的人有什么好下场,媒体界的风气就是被这帮不负责人的人带坏的。”时刻不忘给老对手撒盐。
“所以你们想出一百万坐实我女儿有性格缺陷。”丝毫不提事情的前因,何木安就这么看着说话的人。
葛老顿时满头是汗,一……一百万呀……是他提的,但做错事的又不是他们,他们真不该承受着无妄之灾:“何……何先生……”你要问内容呀,不敢冲着他们这个‘结果’来。
“一百万太多了?”
葛老险些背过气去,布满皱纹的手心里都是汗,颤抖松弛的嘴角颤颤巍巍的抖着皮肉,何先生不问内容只认这一百万,而这一百万确实是他们提出的不容狡辩的事实:“不……是,不是,何先生,我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!”
葛老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惜颜面的要讨好他,没有一个介质跟他说话,压力很大:“何,何先生——”
何木安淡淡的看向他。
葛老瞬间觉得压力倍增,到了嘴巴的狡辩瞬间干瘪下去,只剩下:“我……我没想到是您的女儿……”
“是谁的女儿不重要。”大义凌然,语气阴森。
葛老觉得心都不跳了,不再狡辩直接认错:“是,是,是我们托大了,做得不对,不该不考虑孩子家属的感受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