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的看向何木安,等着何木安重新给尚尚切。
何木安低头玩手机,神情肃穆,眉头微皱,似乎有非常重要的事在跟手机另一边的人打字,语音都怕对方理解错误,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出来。
夏渺渺见状不好打扰他,人家的餐食只动了一点,她冒然动不好,再看看桌子上其他菜品,每样都剩的很多:“妈妈给你拨虾好不好?”
“不要,我要吃亲爸盘里的肉吗,妈妈,我要吃那个吗——”这个要求不过分,她觉得可以争取。
夏渺渺再次看向何木安。
何木安不动,等着她过来拿,她不是非要撇清彼此的关系吗,他偏不让她如愿,从他面前拿份饭菜能污了她的手!自己拿!
夏渺渺见他依旧很忙,但抽空给了她个眼色,又集中精力在手机上敲,夏渺渺站起身,半伸出手臂。
他们三个人要的是靠窗的标准四人位,桌子不大,伸手就能够到。
夏渺渺视线依照惯性定律看到他的手,没有文气的白,也没有时下上位者养出的顺滑,精致的衬衫腕扣落在手背上,有宝鞘裹刃的锋利,夏渺渺觉得这个词形容他的手很贴切,锋利、具有攻击性,收敛锋芒的的时候也像它的主人一般带着压迫感。
夏渺渺心里舒口气,对他的陌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