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渺就不痛了,夏班善钻营,早晚被浮华迷了眼,跟什么经理、副总或者有妇之夫的勾搭在一起。何安要不忍气吞声,要不就是顶着绿帽子享受老婆靠巴结人提供的资源。
在笑贫不笑娼的畸形里,弄不好还有人羡慕何安有这样的‘好运气’,毕竟体会过生活的艰难后,谁不想能有一飞冲天的机会。就是没有,也希望路好走一些,前途更光明一点。
有人顿时又觉得不好了:羡慕何安这种‘狗屎运’型的男人,还没有被女人从脚上剔下来!
女人的群体里有些也在悄悄低语。
“何安跟夏班还好着呢?”
“看两人那样子,肯定结婚了,想不到两人挺长情。”
“跟谁过不是过,我看何安人也不错,虽然没什么大成就,但每天上上班,回家打打游戏也挺省心,总比那些天天呼朋引伴觉得自己什么都行其实一无是处的男人强!”
“你这双鞋子挺好看,哪买的?”
何安和夏班的话题被带过,本来应该也没有什么好探讨的。
“何安,你可来晚了,酒没有,面前的矿泉水先干了吧!”坐在钱钧旁边的同窗哥们状的起哄,不想冷落了谁。以前跟何安不熟,那是何安不喜欢说话,但现在都多少年了,时间沉淀下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