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你不止一次这样做,你好几次这样做,这样做你想过吗,是个人都会误会,更何况是新婚又敏感的小鱼;你总暗示我,我没有夏宇能干,我要更努力,我该自卑。”
“我没有——”裴颜极力否认!
陆家表弟就像没有听见一样,就是看着她,失望、无波:“其实你的所作所为才是让我自卑、让我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来的根源,我以为的我娶的好太太,竟然是这个样子!她不通情理,还仗着不通情理模糊男女关系!一个连男女关系都不知道避讳的女人,我怎么出门骄傲。”
陆家表弟不给裴颜开口的机会,继续道:“我一点也不觉得不如夏宇有什么,我表姐嫁的好那也是她辛辛苦苦搏来的,是她该的,禾木集团更是我大姐夫认真经营的,我为什么要嫉妒他们,他们愿意跟我们,我们为什么觉得那是施舍,为什么不能是照顾,我们不想要不想拿,那些钱也不是非要塞进我们口袋里,必须让我们接收,我们完全可以还过以前的生活,靠自己的双手过日子,我们既然觉得那样太苦,伸手用了那些钱,对对方有丝感恩,有些敬仰甚至有些谄媚,怎么了?”
裴颜骤然十分害怕。
“裴颜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是卑躬屈膝,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样做坠姓陆的颜面,而且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