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命恳求本王,求本王保全她腹中的孩子。”
“本王便将她腹中的孩子打掉,烧成了这骨瓷杯,但是很可惜,孩子的骨头就这么少,就只能烧成这一个小杯子呢。”
“你!畜生!畜生!”
“容时,京中的所有官员百姓,全都恨不得你去死!”
容时丝毫不介意,“赵大人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的外室,怎的怪到本王的头上了?”
“赵大人知道是谁告诉本王你这外室的住处的吗?”容时勾起唇,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。
赵敬满眼猩红,“是谁!”
“自然是,赵大人的发妻啊,本王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