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往常,他定然是要甩袖离去,并且狠狠的威胁沈虞,让她认清楚自己的地位,让她不要得寸进尺,只做好自己的本分,做自己无趣时候的小玩意儿。
    但是此时,他脑海中忽然想起了曾经她的眼泪,那一声声痛诉,光是回想,他就觉得心好似被扎了一样。
    更何况——
    此时沈虞怕他不同意,又好似小猫讨好主人一般蹭了蹭他的胸膛,“我就知道王爷最好了,王爷定然会告诉我的。”
    他竟然再也没有办法狠下心来,自嘲一笑,“王妃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吃准本王了。”
    沈虞眼巴巴的看着他,生怕容时一个不高兴,就又要掐上自己的脖子要将自己掐死。
    不过就算容时掐上她的脖子,她也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应对。
    却没想到,容时只是叹息一声,随后缓缓开口,“本王的病,是从十五年前开始的,那年,本王才十岁。”
    “十岁那年,有一日去林场狩猎,本王看到一只兔子,便忽然发了病,残忍的将那兔子折磨致死。
    从那之后,便一发不肯收拾,从兔子,到马匹,再到人,每次发病本王都头痛欲裂,痛不欲生,只有杀人才可以缓解,刚开始是两个月一发病,后来是一个月一发病,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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