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小晚这般借口着,还是跑开了,把厨房剩着的白面馒头都包起来,装了两袋水,屋檐下风干的萝卜条也抓了几根塞进包袱里,急匆匆又跑回后门去。
可是,柴堆旁空空如也,除了木盆碗碟,娘儿俩还有那些吃的,都不见了。
小晚抱着包袱朝两头看了看,往白沙河码头去的方向,有两道身影钻进了路旁的树丛里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凌朝风的声音突然传来,小晚一慌,手里的包袱落在地上。
凌朝风缓步走来,捡起包袱,稍稍解开看了眼。
小晚摆手道:“我不是要跑,也不是给我爹拿的,相公,我……”
凌朝风没有计较也没追问,只道:“岳父要走了,我们去送送。”
他们进门,包袱被随手摆在一边,夫妻俩送到门前,吩咐二山套了马车,将穆工头送回去。
穆工头连声道谢,走时又看了看女儿,犹豫再三后,从贴身的钱袋里摸出一块碎银子,挑了大的那一块塞给小晚,说:“闺女,爹对不起你,也对不起你娘,往后跟着掌柜的,要好好过日子。”
提起亲娘,小晚忍不住热泪盈眶,终究是亲爹,她含泪答应着,叮嘱爹爹路上小心,天冷加衣,二山便驾车马车,把穆工头送走了。
马车渐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