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彪叔正好来,笑道:“哎哟,谁欺负我家娘子了,你要踹哪个,告诉我。”
小晚笑道:“怪我不好,把婶子惹着急了。”
张婶还是很生气:“你看素素的娘,一样是做继母的,陈大娘为了继女把命都豁出去了,你家那个如此恶毒,老天爷怎么不打雷劈死她,气死我了。”
彪叔笑着猴过身,用手抚摸妻子的背脊:“别气,我给你顺顺气。”
张婶脸一红,拿剪子在他面前晃:“滚,别碍着我干活。”
见彪叔老老实实地走了,小晚在一边傻乐,回想第一天看见彪叔,他扛着滴血的麻袋,还以为他要运尸去埋,后来又是扛着半扇大肥猪晃着血淋淋的手和她打招呼,那样粗狂霸气,真是谁见了都会怕的。
偏偏是这样的人,对自家老婆,对自己人如此温和体贴,世上,真是有好多奇妙的事奇妙的人,出了青岭村,小晚大开眼界。
这天夜里,彪叔煮了芝麻汤圆当宵夜,小晚端着汤圆上楼,进门见凌朝风在书桌边写信,她问:“相公,吃汤圆吗?”
凌朝风说:“我写了信便来吃,你先吃。”
小晚于是自己坐在桌边,一颗一颗白胖白胖的汤圆吃下肚,甜得心里美滋滋的。
来了客栈,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