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可以洗澡吗?”
小晚和张婶便再忙着为她张罗洗浴用具,烧了好几锅热水送上楼,临走时,小晚说:“客官,您记得把门反锁上。”
那姑娘愣了愣,忽地长眉挑起,似是记起她昨晚肯定没反锁,亏得没出什么事,她心有余悸地应下,跟着小晚出来,把门反锁上了。
小半个时辰后,那姑娘才从楼上下来,衣裳还是昨晚穿的,沾着些尘土,可都是上好的料子,式样也新,必是体面人家的女眷。
客栈每间房里,为了可随时招待女客,本是略备几件胭脂水粉。此刻见姑娘脸上不是清汤挂面,薄薄一层粉胭脂轻扫,想来是用过了,是个讲究人。
洗干净的长发尚未干透,于是只一支簪子轻轻挽在脑后,纵然这般简简单单,也掩不住天生丽质。
小晚看得好羡慕,若说胭脂铺的岳老板是仙女一般的人物,这位姑娘的美,透着几分飒爽英气。岳老板目光婉转,总似有万千风情,而这一位,眉宇间清明透彻,让人没来由得觉得敞亮。
“姑娘,饿了吧,这是刚蒸好的小笼包子,您先吃两口。”张婶端出两笼精巧的笼屉,笼上蒸着粉嘟嘟的小汤包,每一颗都盈润饱满,光是看着,便能想象一口咬下去,鲜美的汁水会爆出来。
“厨房有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