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日子才明白,我们是待你好,才渐渐好起来了。”
彪叔也是回忆:“来时才这么点大,如今都要去考举人了。”
小晚随口说:“相公,你为什么不去科考,你是考不上吗?”
众人都笑了,凌朝风嗔道:“我去做官,谁来开客栈?”
一餐饭热热闹闹地吃完,这些日子大家都累了,便早早去歇着,小晚问相公信寄出去没有,凌朝风道:“我还是决定,把他撵走。”
他要撵的人,无疑是孟知府,但孟昆久在官场,也不是吃素的。这日终于忙完院试,能喘一口气,几个官员一起吃了顿酒,才散了。
他摇摇晃晃回到官邸,妻妾儿女等在门里相迎,他将儿子媳妇孙子等一并扫过,冷冷地问:“怎么不见连忆?”
孟夫人忙道:“她身子弱,早就歇下了。”
孟昆冷笑:“身子弱,还见天想着往外跑。”
边上的小妾便拿腔捏调地火上浇油:“老爷,姑娘大了不中留,自然是一颗心向着外人的。”
孟夫人虽恼,但不敢在丈夫面前端起正室的架子,只能听了几句埋怨,看着丈夫往小妾院子里去。
她心里不高兴,便来闺阁找女儿,硬是命连忆去向她爹请安。
孟连忆老大不情愿,慢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