肢,这样黏糊了片刻,才上楼回房去,但她始终没开口说话。
这一日的天极好,而天气越发暖和,日头便越发长。思韵阁里,岳怀音昏昏沉沉醒来,窗外天色还很明亮,觉得自己仿佛睡了几百年的人,还以为已经过了一夜。
“你醒了?”熟悉的声音,从帐子后面穿来,她苦苦哀求都不肯露面的男人,缓步走出来。
“建……”可岳怀音还没喊出他的名字,定国公夫人也从丈夫的背后闪出身影。
她心头一抽,避开了他们的目光。
十五年了,五岁那年她初初跟了年轻的定国公,那时候的他,与夫人新婚不久,但岳怀音跟在访仙阁里的姐姐们身后,总能听见国公爷说,家中是只母老虎。
国公爷待她极好,比老的死掉的那个好,老的那一个,总是爱在她身上摸来摸去,即便她只有四五岁。
岳怀音不知道旁人还记不记得四五岁时的事情,她的记忆里,总有个猥琐的老头子要摸她的身体。
但是年轻的这一位不会,只把她当孩子疼,给她好吃的,叫楼子里的妈妈别打她。更在她十岁那年,差点被逛花楼的醉鬼强-暴时,出手相助,还手把手地教她,如何惩罚那个畜生。
十三岁时,她第一次独立杀了一个人,从那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