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,问她:“这是小晚的好事,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。”
“不是不高兴,娘,我是想,我能不能也有这一天。”素素垂眸道,“原想是没有命遇见好人的,将来和娘一道收养一个没人要的孩子,可现在大庆这样好,我的心就贪了。想嫁给他,也想和他有孩子,但我这不堪的过去,他要是知道我曾被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天天虐待天天骑在身下,我……”
说到伤心处,素素掩面而泣,曾经生活在地狱里的人,已是一心求死,哪里能想到,还能重新再来一次。
陈大娘搂过女儿,心疼地说:“素素,不如找个机会,对大庆说明白吧,他若真的不计较不在乎,不如早些把喜事办了,倘若他嫌弃你,咱们就离了这里,换个地方住。大不了在客栈的后山打个茅草房,只要你不受委屈,娘怎么都好。”
素素哭道:“娘,让你跟着我受苦了。”
陈大娘却说:“傻孩子,是我对不起你爹和你娘,没能照顾好你,也没能教好你哥哥。素素,既然逃出来了,你要好好活下去,别再想那些事,有娘在,娘给你做主。”
如此,第二天一早,将素素和大庆送走后,陈大娘带了一些点心和新鲜摘的菜,往村尾大庆的家来了。
大庆娘见了她自然高兴,但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