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振业,我是你娘啊……”
“娘,您真的想过,我和寒汐是你的儿女吗?”毕振业苦笑,退了几步,朝母亲跪下,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,“儿子不孝。”
毕夫人嚎啕大哭,哭声冲破夜空,府里上下的人都无奈地听着,内院里老夫人膝下,跪着啜泣不停的孙女,她抚摸着孩子的背脊,哭道:“造孽啊……”
隔天,郎中府里,张婶起了个大早,要给连忆做醪糟鸡蛋,昨晚连忆还说想吃煎饺,她便一早就起来剁馅儿。
“婶子。”连忆忽然来了厨房,孱弱地站在门前。
“你怎么起来了,这么早,穿得也单薄。”张婶忙道,“你还在坐月子,不要下地。”
连忆摇头:“不碍事的,我也不是生了孩子才坐月子,已经好多了。”
张婶心疼地说:“人家都说做小月子更要紧,不能马虎,好孩子听话,回房去等着,早饭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连忆却道:“二山今天要去听审,不知有没有吃饭的时辰,我想给他准备些干粮带着。”
张婶说:“行啊,蒸几个馒头给他带着。”
连忆道:“婶子,我自己来和面可好?”
张婶想了想,便让开了,让连忆进来,手把手地教她和面,正好切了葱花,便打算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