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眼下……可不是我去追求儿女情长的时候。”卫腾飞神情突然严肃起来,“听闻西罗国的王子,在京中待了一整个夏天,他到处求教我大齐的文化,甚至想要钻研我大齐的国防军事。皇帝不管,处处由着他,而他也不闯祸,为人谦和彬彬有礼,让人捉不到把柄。”
凌朝风安静地听着,自然这些事,他早就知道了。
“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呢,我一个粗人,捉摸不透。”卫腾飞道,“我们和西罗国相距千里,大海相隔,真要打起来,是我们打过去,还是他们打过来?是攻还是守?”
卫腾飞说了很多话,更是对凌朝风直言不讳:“你们都说川渝军威名赫赫,实则威名都在我爹那里。我接手大军后,只扫荡过几次山贼,平过几次赵国余孽的叛乱,老百姓受惠,他们当然说我好,可我从未真正在沙场杀过敌人。皇上攻打梁国,不带我川渝军一兵一卒,我真是日日夜夜都坐不住,所以才会和你在沈将军的军营相遇,实则那样做,太不沉稳了。”
“隔着海,想要开疆扩土太难,而我大齐三十多年来,树敌无数,真有什么事,不好对付。”凌朝风道,“我一个外行人说的话,或许没什么道理,但天下无战事,才是安邦兴国的王道。”
卫腾飞笑道:“想要天下无战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