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晚捧着野果说:“这酸酸甜甜的果子,他最爱吃的了。”
寒汐想岔开话题,好让她再冷静一下,便问道:“嫂嫂,能给我说说你和凌掌柜的故事吗,霈儿是怎么给你们做媒的?”
“想听吗,不过怪不好意思的。”小晚赧然笑着。
她们一道将摘来的果子送给留下保护他们的士兵吃,然后坐在能照见阳光的地方,暖暖的刚刚好,一边吃着果子,一边开始讲述各自的故事。
寒汐惊讶地听完小晚的经历,完全无法想象,这样甜美温柔,满身充满朝气热情的小娘子,曾经有着那么悲惨的经历,而且不是一时的,而是十几年,整整十几年。
她下意识地拉起小晚的手臂,掀起衣袖,洁白纤细的手臂上,果然还有几道没能褪去的伤痕,长长地纵横在肌肤上,可以想象,它们曾经撕裂了皮肤,曾经血肉模糊……
“嫂嫂,你是怎么活过来的?”寒汐心软,已是难受得热泪盈眶。
“你别哭啊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?”小晚笑道,“回想起来,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,其实那个时候我是不想活的,但是死不掉,也不敢真的寻死。”
小晚没心没肺地笑起来,过去的痛苦在如今,已是变成了可以玩笑的话语,她笑道:“因为总会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