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好,那时候就有准数。”凌朝风捧着她的手,吻了又吻,实则也掩不住面上的激动之情,可他还是努力克制了。
他必须考虑半个月后,能否出真正的结果,倘若不是,现下的高兴激动,会成为小晚的负担,他本不着急有没有孩子,那就更舍不得小晚为此伤心。
“如果不是的,那我怎么了?”小晚问丈夫,柔软的手,颤颤地抚摸他的面颊,“相公,你不高兴吗?”
“如果不是,那就是吃多了,馋猫。”凌朝风起身来,将小晚抱在怀中,“若不是,你也不要难过,咱们回家就好好努力就是了,到时候可不许求饶的。”
小晚娇然嘤咛,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:“哪次求饶,你肯饶我的?最最坏的人,就是相公。”
凌朝风爱不释手,恨不能亲吻小晚的全身,他内心的澎湃和激动,竟是胜过这些日子遇到的一切,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高兴。但若只是小晚吃撑了,那也没什么,不过是提前体验了一把这种兴奋和喜悦而已。
眼下,西罗国军队尚未离开,皇帝和卫将军还有许多重要的事,随行的高官大臣,以及数万将士,对比这一切,小晚和凌朝风实在微不足道。他们固然高兴,可不过是自己的事罢了。
于是并没有引起什么热闹,寒汐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