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吓着自己。”
退回帐子里,张婶用棉被披在她身上,小晚摇了摇头:“婶子,我不冷,我怀着孩子呢,怕热。”
张婶没有生育的经验,不懂这些感受,但孩子既然说不冷,她也不勉强。
可是小晚神情紧绷,脸色越来越苍白,不知如何才能分散她的注意,张婶忽然道:“晚儿,你有没有好奇过,我和你叔的来历。”
小晚愣了愣,张婶说:“我本名叫梁若君,好听吗?是嫁给你叔后,人家带着他的姓这样叫我,渐渐地,我都忘了自己原来是姓梁的。”
听着婶子叙述她的人生,小晚惊愕地睁大了眼睛,难以想象,这样温柔可亲,如亲娘一般照顾疼爱她的人,竟然与朝廷与皇室,与千里之外的梁国有那么深的渊源。
“婶子,你没骗我?”小晚果然不敢相信。
“信不信随你,当个笑话听也成啊。”张婶笑道,“不过啊,人这辈子,真是永远都想不到,接下来会有什么好事等你,千万不要以为眼前的难处,就是人生的尽头。”
她话音才落,门外有人声走动,小晚耳朵尖,早就把相公的一举一动都刻进心骨里,听着脚步声,就觉得是凌朝风来了。
她丢下婶子就冲出帐篷,果然,满身泥泞的男人,站在那里和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