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这奇妙的缘分和凌乱的辈分,高兴归高兴,心里脑袋里,终究是乱糟糟的。
客栈的人没有挽留,凌朝风骑马离去,回到白沙县,在镇上的普通客栈里住下,随意吃了点东西后,就到街上逛了逛,在茶馆里,听听当地百姓说过去的故事。
他向人打听凌霄客栈,一个上了年纪的笑呵呵地说:“现在的人没几个知道,当年这方圆十里,提起凌霄客栈,可以让不听话的孩子乖乖老实,连大老爷们儿走过那客栈都要绕开些……”
他絮絮叨叨地说起当年的事,那时候的凌霄客栈,还是家百姓口中的黑店,但自从凌朝风娶了青岭村的穆小晚后,一切开始有了变化。
说什么逢年过节,镇上有集会,都能看见那一家子人热热闹闹地来游玩,遇上天灾人祸时,凌霄客栈也慷慨解囊帮了不少人。
听了半天故事,凌朝风从茶楼出来,顺着路人指的方向,走了十来里的路,到了一个村庄,如同黎州府和白沙县一样,这里也让他感到熟悉。
有小孩子从村里跑出来,绕着他追逐嬉闹,凌朝风让开些,含笑看着他们往远处跑。
他进村子里走了走,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穆工头的家门前,穆工头和穆文保早已作古,但穆家的儿孙还留在这里。
一位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