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风雅品茗之人,今朝我能救你一次却救不了第二次。”
两人之间还是有些生疏,闲话过后沈晩放下戒备,与他坦诚相待。
沈晩摘下帷帽,只闻泠泠一声,一支金钗落地,青丝散落在肩头,她并未察觉,只是讷讷的握着杯盏摩挲着上头雕刻的细碎纹路。
卫琅留意到地上那支金钗,他没有拾起来,而是故作深沉,推杯温声道:“我还不知道姑娘姓名。”
沈晚撩起几缕被风吹散的碎发绕到耳后,轻声道:“我姓沈。”
小姑娘眉眼弯弯如星月,一张脸还不及巴掌大,远山黛眉似嗔非媚。
娇娇软软的宛若那香甜软糯的糯米团子,盈盈光亮的眼眸似能掐得出水来,腼腆的模样像极了瑟缩起来的小兔子。
卫琅垂眼,竟不再说话。
沈晩莫名心虚,她以为是自己不够诚心,赶忙转了话锋,“王公子,我见酒楼有幅对联,不知出自哪位大师之手?”
她还是问了心里疑惑的事,酒楼门口那幅对联写的实在是好,笔锋犀利,字字透露着刚劲,结字收尾却又清而峻。
卫琅迟疑了一下,他说:“算不得大师,是我随手写的。”
沈晩有些惊讶,面前的男子不仅武艺出众,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