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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忖片刻,吴皇后软声哄道:“你不喜欢也罢,等你顺利继位咱们再找个由头废了她就成,再不济你与她成婚后,母后把你中意的姑娘送进宫来?”
卫恪沉默了会,握着拳头道:“就依母后的话,儿臣过会儿就去看她。”
吴皇后稍稍松了口气,拍着他的手叹息道:“你父皇身子不好,兴许没几日了,你得好好把握住机会,让你父皇信任你。”
陛下生性多疑,尤其在他病后,太子储君的位子岌岌可危,她不愿自己的儿子似先帝那般昏聩,以至于不顾朝堂,流连于酒池肉林。
太子娶沈国公的嫡女也是顺陛下心意,也能让她们母子稳固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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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晚苏醒的刹那头疼欲裂,脑海一片空白。
柳儿扶着她起来,喂了她两口水。
“小姐,你身子好些了吗?”
沈晚揉了揉眉心,“没什么大碍,只是头还有些晕。”
柳儿想起这事就忿忿不平,“太子殿下仗着自己是储君,就可以随意作践小姐吗。”
这样晒的日头,在乡田劳作的老农都撑不住,又何况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,且小姐晒了半个时辰,差点命都没了,太子殿下也不管不顾,任由她自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