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太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,她知道多说一个字那就是死。
素容跪地行大礼,重重地叩拜,“奴婢谢恩。”
张太后转身坐于软榻,身边的刘嬷嬷会意地递上银剪。
“太后娘娘,这株牡丹又长了不少尖刺呢。”
张太后侍弄玉壶春瓶里的牡丹,瞧见一处新生了野草,拿起银剪一刀剪下,那清脆的枝叶扑簌落地,“长了不该长的东西就剪掉,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还要过问哀家?”
刘嬷嬷沉声道:“只是太子殿下总是喜欢去曲台殿,陛下也默许,这就难办。”
“太子离容王太近,是该提点提点,作为储君焉能称那贱种为皇叔。”张太后净手后,轻拭锦帕,“太子年纪轻顽劣还能教,不过哀家是得让皇后过来一趟。”
刘嬷嬷闻言,轻叹道:“若不是容王,太子也不会如此顽劣不堪。”
如今眼看无法继承大统,委实令人唏嘘。
张太后冷哼道:“还不是因为丽妃那个贱人,要不是她魅惑圣上,哪有那么多的烦心事。”
丽妃是襄国皇帝献进宫的美人儿,她背后无权无势,不过玩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