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得收下。
宫里虚与委蛇的人不在少数,多她一个不多,少她一个亦不少。
与其戴着面具阿谀奉承他人她宁愿活的逍遥自在。
卑微如蝼蚁,性命被人拿捏在手中,到最后归处都没有。
这样的命,她不要。
她要活下去,就得靠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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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乐宫,永延殿。
“让你去看看沈二姑娘,你怎么不去,天天去找你那皇叔。”吴皇后端坐在凤椅上,凤眸凌厉的剜着坐在桌旁的卫恪。
两三盏茶的时辰过去,大多时候都是她在说,卫恪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,也不知想些什么,偶尔附和几句。
吴皇后疲累的捏了捏眉心,她说得口干舌燥,却也看得出卫恪一直在走神,压根没听她的话。
忽然从殿外跑进来一名,她面如筛糠,颤巍巍地禀道:“皇后娘娘不好了!沈二姑娘身上起了红疹高热不退。”
吴皇后听得脸色骤变,腾地站起身,看向那小宫女道:“怎么会这样?”
宫女抖得厉害,“萧尚仪说,沈二姑娘是吃了桂花糕才这样的。”
吴皇后急的吼道:“本宫不是吩咐过!沈二姑娘吃不得桂花糕,是哪个不长眼的贱婢送去暖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