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,哥哥为何不早些与我?”
沈景延墨眸微抬,“这几幅字画,我本想托人送来,只是你也知道林州多雨,那些粗人又不懂得字画,还是我亲自送来,才不会惹你说闲话。”
沈晚撇撇嘴,望着那几幅字画,心生好奇,“哥哥,你寻得字画看着都是临摹,并不是真迹。”
“旁人哪敢随意予人真迹,我能替你招来这几幅字画已是万幸。”沈景延不觉叹声:“要说本朝有哪位字画一绝,还当属宫里的那位贵人。”
沈晚凝神轻问:“哪位贵人?”
沈景延沉吟: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我有幸见过他的字画,一笔一划矫若惊龙颇有颜柳二人风骨,却又似羲之先生润泽不羁,真是兼纳乾坤。”
沈晚皱眉,想不出那样的字是何等雄奇,脱口而出道:“哥哥,你莫不是框我的吧。”
沈景延双手环胸,剑眉轻挑:“你不信?那下回等你进宫就知道了,那样的字画,毕生难得一幅,只可惜啊……”
“可惜什么?”沈晚问。
沈景延笑了一声,“你是见不到的,翰林院岂是你能去的地方?”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