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纵然沈二姑娘生的花容月貌,但她的身份实在不宜靠近。
这种事说出口意味便不同寻常,他以为主子应当是有自知之明,或许还是他思虑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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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雨初停,润湿的青石路还淌着水泽。
站至朱红漆门前,沈景延想起远处看到的那道身影,怔忪片刻,沉声道:“沅沅方才我们见的那位公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人,你以后还是小心些,离他越远越好。”
沈晩却道:“是好是坏我难道分辨不出么?”
沈景延从前没怎么觉得,以为妹妹年纪还小,并不懂那些风花雪月的事,但现在看来,妹妹红鸾星动,可这是最要不得,“你兄长我看人最准,那人绝非善类,你要是出了事,别找我托梦,我可不救你。”
沈晚轻描淡写的说道:“王公子是我恩人,他救了我两次,对我有恩。”
沈景延剑眉轻挑,“怎么?救了你你要以身相许?沅沅,你莫不是瞧上那王公子了?”
那些话本子里才有的才子佳人戏码,他看得太多,都是拿来诓骗不谙世事的闺中女子。
他从不信有风花雪月的事。
“呸呸呸,不许胡说。”沈晩红霞晕染双颊,羞地转身,“我对他只有感谢之情,并不做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