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宛若一座大山压着她。
“行了,今日是为我兄长接风洗尘的好日子,我们不说晦气的事。”沈晚弯唇,清浅笑道:“若霜,你可有意中人了?”
秦若霜绞着帕子,红了脸,“有是有,但也不是正经喜欢。”
沈晚不解,颦眉看她:“何意?”
秦若霜脸上慢慢地浮了一丝笑意,贴着她耳边软声说:“沅沅,上月初,我在西街遥遥见过一次容王殿下,虽然没瞧清正脸,但他真的好俊朗,可惜他是断袖,不然我定要当容王妃。”
沈晚笑着说:“容王妃哪是那么好当的,你也瞧见的,容王殿下厌女色。”
秦若霜沉吟须臾,少顷忽得想起一事道:“谁说的,前不久我还听说,容王府收了位貌美的宫女,近身伺候容王殿下呢,不过容王殿下把她丢在其他院里,不常见。”
沈晚羽睫微敛,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,“宫里的事,我不太想知道。”
秦若霜望着她笑,狎弄道:“容王和皇宫可没有关系。”
沈晚转头看她,狐疑道:“此话怎讲?”
秦若霜秀眉微挑,玩味道:“坊间传言,容王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