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回了一趟书房收起案几上摆的漆木承盘,又来到卫琅素日歇息的院子。
“主子,都理干净了。”
卫琅‘嗯’了声,取了笔点墨在展开的宣纸上书写,落笔处一笔一划晕染墨色。
长生愣愣的看了会儿,等青年察觉到时,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。
“还有事?”卫琅收笔,看他眉宇间溢出来的愁色,“有事就直说。”
长生得了答允,便有了底气,他深吸一口气,将心头的事娓娓道来,“我觉得主子沈二姑娘走的这步是险棋。”
卫琅沉声问:“为何?”
长生振振有辞的说道:“您看,沈二姑娘即是你未来侄媳又是将来的您与她相见,有悖伦常。”
他还是头一回当着主子的面说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来,但为了主子的前程着想,他必须劝主子。
主子忍辱十余年,好不容易安稳下来,若因为一个女子而前功尽弃那他白受那么多年苦楚,他绝对不能让付诸的一切毁于一旦。
顿了半晌,卫琅冷冷开口:“我看上的姑娘,容不得旁人染指半分。”
即便那个人是当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