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开那虚实掩着的锦帐,眼神懒怠,“太后娘娘又有什么赏赐?”
青年堪堪沐浴毕,水珠顺着他英挺清隽的轮廓滑落,滴到他宽实的胸膛上,微微湿润的墨发垂在他眼前,掩住他深邃的瞳眸,妖冶如魅而不自知。
赵德奂知道容王皮相好看,是随了当年的丽妃,可再见时还是不由得愣住,好在他反应极快,忙行了一礼,“容王殿下,太后娘娘吩咐奴才给您送礼。”
卫琅挑眉,斜坐在软榻,眉眼疏淡:“什么礼,要劳烦赵公公亲自来送。”
赵德奂素来圆滑,明白他话中意,当即道:“自然是好东西,太后娘娘可是挑了一个晌午这才让奴才送来。”
长生站到他跟前,躬身行礼,“赵公公,您把东西交给奴就好了。”
赵德奂冷瞥了他一眼,扬起尖锐的公鸭嗓声,“闪开,容王殿下还未发话,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长生顿在原地一动不动,他倒不是被吓唬住了,以往他也见识过赵德奂的戾气,自然不会怕他。
但他却想不到赵德奂敢在主子面前放肆,长生下意识地看向卫琅。
卫琅闭眸,像是没听到一般,少顷他掀起眼皮,漠然道:“赵公公辛苦,把东西放下就是,本王还要去蘅芜馆,就不留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