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来,沈晚急的不行,怕打湿荷包便将揣在怀里。
过了半晌,雨势似乎渐停,她低眸一双镶有翠玉兽纹的皂靴映入她眼帘。
沈晚诧异的抬头,眼前站着撑伞的青年,他容颜如玉一如初见时的绝尘出世,只是今时相见,他眉宇间变得有些凌厉。
“抱歉,我有事耽搁,来迟了。”卫琅蹲下身,朝她伸手,“我扶你起来。”
沈晚把手搭在他掌心,怯怯道:“我原以为王公子不会来了。”
卫琅将她扶起后,长臂一搂,把她打横抱起,大步越进临湖而立的雅间,他一脚踢开门,抱着人走了进去。
沈晚心一紧,来不及呼声,纤软的玉指轻轻捏着锦袍一角,她顿了下道: “王公子,其实我能自己走。”
她脚崴的不严重,稍稍走几步还是能坚持的,青年如此抱着她,令她有点无所适从。
卫琅听她柔柔的唤声,嘴角轻弯,“受了伤就别再逞强,有些事交给别人就行。”
沈晚望着青年的侧颜,尽管有些许不情愿,她还是小声道: “劳烦王公子。”
青年手臂锢着她的腰,她感觉到他身上温度,沈晚咬着唇耳畔蔓延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嫣红。
卫琅步履稳健地抱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