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住在那,如今别院依旧伫立在东市街那头。
沈晚虽记不清幼年时住过的记忆,但她还是想去一趟,也好清静一段时间。
她轻轻扯着沈常棣的宽袖,“爹,求你了。”
江采薇一心惦着万寿节这桩事,想着沈晚深在闺阁也得陶冶些情‘操’但她俨然忘了,沈晚如今也才十六,正是成天寻思着如何玩耍的年岁。
自己像她那么大的时候,也是这般性子,春日暖阳想着放纸鸢踏青,夏日炎炎想着要夜观流萤,秋风萧瑟时想着坐画舫游湖,白雪皑皑,还要赏梅亵玩。
因此她读私塾时老爱逃学,也总会被阿爹阿娘责骂。
沈晚亦是随了她的性子,固然淘气却又懂得分寸,向来是听话懂事的孩子,不过在这件事上,断没有妥协的余地。
沈常棣难得板着脸,沉声道:“沅沅,听你娘的话吧。”
沈晚一怔,旋即转身,头也不回地推门出去,连门也没有关。
江采薇望一眼女儿,道:“沅沅近来总是说起宫里的事,看样子她是真的不想进宫。”
沈常棣叹息道:“沅沅早慧,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