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“我答应了你,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一个条件?”
    氤氲的视线里,胸前的他是模糊的但也是清晰的,她现在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,唯一能发出的声音,也是因为他一下一下的……而不得已发出的嘤咛声。
    禁锢在她腰间的大双猛然间的一个用力,他沉哑着声音威慑力极强的命令她,“从今天开始,不准见霍子墨,一眼都不可以。”
    完全盘在他身上的牧晚秋,无力的呼吸着,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脏,健康用力的跳动着,她用很小的声音说,“可是子墨他需要人照顾。”
    埋在她胸前的嘴微微一张,惩罚的咬住她的柔软,含糊不清的警示着她,“那你就滚,滚去照顾他,看他到底更需要你的照顾还是更需要配型的骨髓。”
    隔着水雾,她看着他,眼前的他越来越模糊,越来越陌生,他卖力的动作似乎在宣誓着,他对她的所有权,温柔已不复存在,剩下的只是身体的掠夺,灵魂的慰藉。
    从客厅到浴室再到另一个房间的床上,在他终于发泄完心中所有的拥堵之后,他浑身带着冷戾气场的站在窗前,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一毫力气的牧晚秋。
    “从今天开始,这里是你的房间,三十天之后,是我和唐菲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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