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死,总比失去你,没有你,生不如死,好太多。”
牧晚秋突然感觉浑身一僵,她现在就是一个致命的毒物,她紧紧的闭着嘴巴,愣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别开视线。
她顺手拿了那瓶外用的药水,拧开盖子准备往伤口上涂。
“给我吧。”醇哑的嗓音在牧晚秋的耳边响起。
牧晚秋一愣,小手紧紧的攥着那瓶药水,僵硬的摇头,在哽噎的嗓间艰难的挤出两个字,“不用了。”
皇甫少擎知道她小脑子里现在想的是什么,可亲眼目睹她这样的反应,心里还是会不禁的暗流涌动。
“这个没毒,只是很普通的草药。”
牧晚秋扭头看着他,却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,她干笑一下,躲开他的视线,“真的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皇甫少擎干脆从她的手里开始夺药,夺走了药瓶,他坐在床边,唇间勾起一抹复杂难明的浅笑,“怎么?你是怕我被毒死?还是不想让我死啊?”
“……”我担心你,我怕你被毒死,我不想让你死。
软软的药棉在她伤口周围轻轻柔柔的打个圈圈,虽然她的腿还是没有任何的知觉,但看着他受伤温柔的力度,她的心就被融化成一朵朵棉花糖。
甜甜的,绵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