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让我的病人知道自己的病情,你让我怎么让她配合我的治疗?”简直荒谬。
    “你不是神医吗。”闫斯琦这完全是拍马屁的调调。
    季川冷哼一声,“这话你留着让皇甫那小子恭维我的时候说吧。”
    闫斯琦也是无可奈何的笑了笑,“你别以为他做不到,只有和牧晚秋有丁点儿关系的事情,他都能做到。”
    “其实,如果不是今天他未来的老婆用高跟鞋打了牧晚秋,他们再过半个月,就分道扬镳,互不相干了。”
    季川不懂,离开这里的五年,到底发生了多少奇葩的事情。
    “几个意思?”
    “故事太长,等你请我喝一杯的时候,我再给你讲讲吧。”闫斯琦你这是趁机敲诈啊。
    那晚,在闫斯琦把皇甫少擎和牧晚秋的故事说给季川听的时候,季川重新认识了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皇甫少擎,也多认识了一个叫牧晚秋的女人。
    “身为好兄弟,我突然不想救活她了。”这是那晚季川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    独自一人还坐在酒吧里的闫斯琦自言自语的说着,“牧晚秋死了,那皇甫少擎,还能活着吗?”
    一位穿着豹纹紧身短裙的女人,扭着腰肢,端着一杯红酒走近了闫斯琦,“闫少,今晚就见你一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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