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然后,不会有然后,不能有然后。
闫斯琦深叹一口气,重新帮皇甫少擎空了的酒杯倒上蜜色的醇香液体,“老二,你何必呢?”
何必爱着她,何必苦着自己,何必想要在一起。
皇甫少擎还想说什么的,今天他很想说话,说好多好多话,可眼皮越来越沉,连带着视线都开始模糊了,他醉了吗?这种感觉真好,他好像快睡了。
季川拧眉问闫斯琦,“怎么回事?”
闫斯琦晃了晃那瓶刚喝了一半的烈酒,“放了点药,不想看他那难受的样子。”
看着已经趴在吧台上的皇甫少擎,季川抿嘴苦笑,是啊,总比喝的胃出血要好。
……
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,牧晚秋过得都很忙碌,帮儿子信一找好了学校,霍子墨找到了工作,她也找到了工作,还有那个房东女孩,人家原来是个富二代,只是不想和父母住在一起,自己买了套房子,又觉得自己一个人住着挺无聊,所以就把其他空着的房间租了出去。
有的时候那女孩三天都不踏出她那间房子,后来才知道,她是个网络作家,写的还是悬疑恐怖的。
回到这里,信一没有在和牧晚秋天天嚷着要见亲生父亲的事情,当初回来就是为了因为他的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