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就是忍着,必须忍着。
    唐菲儿生气的撂下筷子,起身,离开餐厅。
    说实话,柳若兰对那个从未谋面的孙子,心里是有些好奇的,但她却没打算接受,“一个野孩子,你们就能确定,他是皇甫家的子孙?”
    母亲接受不了信一的存在,皇甫少擎明白,他和牧晚秋的第一个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    “不管他是不是,在我心里,他都是我的儿子,也是我唯一的儿子。”
    唯一的儿子。
    这话明明就是说给还没走出餐厅的唐菲儿听得,唐菲儿已经气的咬牙切齿,但爷爷还在,她不准自己回头和他对骂。
    柳若兰立马反驳,“你说什么傻话呢,菲儿还怀着孕呢,还有,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,那你就把他的抚养权夺过来,让他名正言顺的住进我们皇甫家。”
    皇甫少擎怒极反笑,不轻不淡的回了句,“带回家来干嘛,好让你找机会,毒死他?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柳若兰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,她一直以为当年的那件事,她已经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,没想到还是被自己的儿子知道了真相。
    自己的亲妈杀死了他老婆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孩子,他该怪谁呢?一位是给了他生命的母亲,一位是延续他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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