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也有对他伤口的担心,“我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闫斯琦淡笑一下,声音很是低沉,“不用,别太放心上,刚才我那两脚也有点重。”
那个胖子走过去对闫斯琦说,“兄弟谢了,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尽管找我们几个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后面的几个人都对闫斯琦用力点头,闫斯琦苦笑一声,为了个女人和他们打架,女人不屑,却多了一群兄弟,也算赚了。
“赴什么汤,蹈什么火,是不是老娘一天不打你,你就皮痒痒,你告诉我你出差去了,你就到警察局来出差的,告诉我,你是不是有为了那个狐狸精和别人打架的……”
一个胖女人一进警局,看到那个胖子就开始不客气的又打又骂,让整个警局的气氛,一下子都热闹活跃起来了。
胖子一边跑一边躲着,他的胖老婆一边追一边骂着,很有喜感的一幕,惹得所有人都不禁笑了,这何尝不是令人羡慕的另一种幸福。
闫斯琦抬起如被灌了铅的脚,一步一步缓慢的往前移动,不是不想离开,而是,脚下的步子是在太重。
每走一步,还插在腰间的匕首都往里深一分,可他已感觉不到痛了,再痛比不过心里的痛,可他的心,为什么会痛吗?六年前,他每天都要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