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他,连儿子也都会对他毫不在意似的。
皇甫少擎凝视着还在睡着的牧晚秋,抿嘴浅笑,他在心里对她说着,‘看到了吗,你教出来的好儿子,对他这个老爸说不要就能不要,牧晚秋你赶紧醒来,我要找你算账,我要你重新好好教教我们的儿子,告诉他,老爸可不是随便就能抛弃不要的。’
……
闫斯琦可以出院回家休养,刚换下医院的病号服,他就让父母先离开,自己去了另一间病房。
同一个楼层,中间隔着不到二十米的距离,七天的时间,她每天都在那个病房里照顾着那生命保护了她的男人,却一次都没有踏进他的病房。
闫斯琦不傻,在她奋不顾身的扑向他,准备为他挡下那颗或许会致命的子弹时,他就知道,她还爱着他,还爱着。
可就是他有些悸动却兴奋的想要护着她的时候,另一个男人出现了,而那个男人恰是过去六年陪在她身边,给她安慰,给她笑容,给她阳光的男人。
他输了,输给了六年的陪伴,输给了那短短的一秒钟。
沈婉灵刚买了午餐回来,就看到站在宋崇明病房门口的闫斯琦,他是在等她,不知道他站在这里多久了,但看上去却好像他等了她很久很久,久到比一个世纪都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