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去扶牧晚秋,却被牧晚秋避开了。
牧晚秋怔怔的盯着和皇甫少擎一样的方向,无声的眼泪划痛了心口,她的儿子,真的不见了吗?
她站不起来,她就一下一下的往前爬过去,她的儿子啊,她还没有告诉他,妈咪已经记起你来了,怎么可以这样啊,不可以,不可以的……
“你就是为了去见他,才把儿子一个人留在家里的吗?”皇甫少擎突然阴冷无比的开口,声音凉的比外面极寒的天气都沁人心脾。
牧晚秋倒吸一口气,想要和他解释,可现在这个时候,她又该如何去解释,告诉他,她是为了去找他吗?告诉他,她在去找他的路上恢复了记忆,而霍子墨只是偶遇吗?
他会信吗?
一切都无法挽回了,一切都变了,再多的语言,再多的解释,都是多余的。
她不想说话,什么都不想说,甚至连去质问他,为什么你昨晚不回来的力气都没有,她只想要她的儿子,她的信一,相信我,你是唯一。
牧晚秋直接躺在了烧焦的床灰上,她多希望这样可以抱着她的儿子,紧紧都抱着。
她蜷缩在那里,像个婴儿一样,抱着自己,紧紧的……
泪水一颗一颗无声的滴落在灰迹里,心痛的难以负荷。
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