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打电话来?”
这个日期是那两年,开始的第一天,可是那两年,结束的最后一天。
但闫斯琦并没有说出来,只是重新问着,“在那家医院?”
“你不用来的,只是感冒。”她拒绝,一时间她觉得自己释怀了很多,竟然能这样平静的和他讲话,拒绝他。
闫斯琦的脸色有些不好看,硬着嗓音,“被让我查,你知道的。”
是啊,他要是想查出她住在那家医院几楼几号病房,不用三十分钟就能了解一切的,甚至还能知道她得了什么病,发烧多少度,需要怎么治疗。
半个小时后,护士刚刚帮沈婉灵换了最后一瓶点滴离开,病房的门被从外面焦急的打开了。
四目相对,沈婉灵轻松的笑了笑,“都说了只是小感冒,你怎么还来。”
护士离开后,顺手关上了门,闫斯琦一直走到病床前都没有说话,在视线落到她肿到发紫的手背时,眉心蹙紧,“帮你打针的这个护士该离开医院了。”
开始沈婉灵还不太明白他莫名其妙的话,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刚才因为血液回流而肿起来的手时,才明白过来,“这不关护士的事,是我自己大意才这样的。”
他向来说到做到,可别真的因为她,把那个护士给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