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乖乖听话。
季小冉像个被老师罚站的孩子，低着头，站在床下的地毯上，光着两只小脚丫，大红色的地毯上两只白白净净的小脚丫，别提有多白皙了。
“你昨晚几点睡的？”信一倒是比她自然太多，她站着，他反到坐在了床沿边，微微抬头看着她的样子，原来，头是低着的，不看还不知道，其实骨子里还是反抗着呢，小脸上的表情可没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怕他。
季小冉抬眼看了他一眼，实话实说，“好像是今早才睡的。”
“这么多，你吃的？”信一一只手插在口袋，另一只手围着乱糟糟的房间指了一圈，模样酷酷的，气氛下他就是个大人，而她就是个孩子。
季小冉乖乖点头，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