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这才扶起了她:“这全都是太后娘娘您偏疼奴婢。”
太后笑了笑:“哀家偏疼的人多了,可不是人人都你这么懂事。皇帝那边,如何?”
钟嬷嬷抬手打起了帘子:“方才小太监来报,说是今儿个也歇了早朝。”
太后扶着钟嬷嬷的手,稳稳地跨出门槛,抬眼就瞧见了墙角处淑妃亲自奉上的红梅。红艳艳的,瞬间让这古朴沉重的屋子有了些许生气。太后收回目光,径直走到了桌前坐下:“太医如何说?”
“太医说是这湖刚化开,虽然皇上前儿个醒了,但还是存了些寒气在体内,需得慢慢拔除。昨儿个早上皇上那热度不退,其实是体内的寒气在慢慢往外散发,倒是好事。只是这寒气需得一次就给它根除完毕,若是有一丁点儿存在体内,怕都会落下病根儿。”钟嬷嬷捧过了一碗粥。
“等会儿宣尹院正和赵院判过来,哀家要看看方子。”太后舀起一勺粥,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,“传话给家里,勿轻举妄动。”
一时之间花厅里安安静静的,只能听见零星的钗环相撞声。
这样的静谧被一个高亢的嗓音打破了:“姑母,姑母。”
太后眉微微蹙了下,放下了手中的勺子。她刚拿起手巾,帘子就被打了起来。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