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达旨意就是只需要说话的?”
贾筱筱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:“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我还得写字吧?”
“当然,万一有急事需要当场拟旨或者批折子什么的。”甄承佑挑了一支笔,一只手负在身后,运气抬腕,行云流水般写了下来。
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,正映在甄承佑目前这具身体的侧脸上,光在她微微抿起的唇珠上凝成了一团绒绒的光,越发显得唇红齿白。贾筱筱不知不觉被那认真劲吸引住,下意识走了过去。
“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。”贾筱筱对于毛笔字只是粗粗知道些皮毛,来了之后倒是自动承接了“贾婕妤”的运笔用字习惯,当知道“贾婕妤”和甄承佑练的都是颜体,且“贾婕妤”还专门摹过一段时间皇上的字时时还曾暗暗窃喜。但是当贾筱筱看到甄承佑写出来的这一首《望岳》时,顿时被那扑面而来的大气磅礴给折服了。她默默地拿起了毛笔,继续开始练起了字。
甄承佑搁笔时,看到贾筱筱微微抿着的唇,目光落在她刚写完的字上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:倒是有些意思。
这一晚上,贾筱筱仿佛一个临时抱佛脚的学生,刚练完字就在旁边学明儿个上朝的一整套仪式。就那么简简单单的走路和落座,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