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屏风后头这边看,绝不吵您!”说完,她转身欢快地奔向了屏风后头。
甄承佑看著书架上空出来的缺口,坐在了御案后自己惯常坐的位置上:她还真是会挑,唯一的几本杂谈游记就被她拿走了,其他的正经书一本没碰。甄承佑摇摇头,又一次拿起了河南巡抚递上来的折子,眉拧了起来:黄河修堤之事,是应还是不应呢?
甄承佑思索了许久,还是将这封折子放到了一边:这事儿还得召了户部和工部一并商议才行。甄承佑又拿起了一本折子,这是请示春闱之事的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不记得一连批了多少个折子,甄承佑端起茶来喝时,这才发现自己的茶已经干了。他皱了下眉,正要喊人,忽然瞧见自己手上的蔻丹,这才忆起了一件事:她在干什么,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?
怀着疑惑,甄承佑放下茶杯走向了屏风,在屏风侧边站住了脚。
软榻上铺着雪白狐皮,贾筱筱正趴在上面,双脚翘在半空,一晃一晃地看着面前翻开的书。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好笑的场面,她捂着嘴无声地笑着,整个人都在抖。等到笑完,她将手中的瓜子剥开,扔进了自己的嘴里,又伸手去了榻下。
而软榻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