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点儿声音。
只有清浅和清莲还在屋里。清浅拿过面脂,动作轻柔地给皇后细细敷在脸上,低声道:“主子,若是罚了,不若到床上歪一会儿”
皇后靠在引枕上闭目养神,闻言摇了摇头:“等会儿还要去慈惠宫,睡也睡不妥当。右腿有点儿不舒服,多捶几下。”
清浅已经将脸上的面脂都涂好了,闻言不再敢劝了,只是轻轻地托起皇后的手:“娘娘您近儿个为了落水之事十分操劳,不若晌午传盅血燕……”
“放肆!”皇后蓦地睁开眼睛,“皇上是信任本宫才会吩咐本宫主理此事,岂得其他人说嘴。”
两个宫女连忙跪了下来:“请皇后娘娘息怒。”
皇后亲自扶起了清浅,语气放柔了许多:“你们自承恩公府跟着我进宫,你们一心为我想,我自然是清楚的。对于今儿个我走这一遭,尤其是最后提到给她们俩晋位之事,你们心里也很疑惑吧?”
同样提出这个疑惑的人还有贾筱筱。她在干元殿寝宫内转了好几圈,眼神明着暗着都往甄承佑那边瞄去,还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甄承佑刚批完一个折子,抬起头来:“别晃了,晃得朕眼晕。是想问皇后为什么给你们请封吧?”
贾筱筱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