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的,你为什么不喜欢。”
冯俏瞪着他头上顶着的红肚兜,章年卿吸的啧啧有声。一边吸,还不忘抬头反复问她,“你为什么不喜欢?”一连问了三遍。
冯俏叹了口气,章年卿今晚实在算不上温柔,干什么都有种狼叼骨头的狂躁感。冯俏酸酸的想,平时他总是坐在床沿,指尖描着她的眉叹气,说,“除了新婚那天,不知分寸敢闹你。这些日子来,实实都在忍着。”
冯俏总不以为然,几次还顶撞他,“你哪里忍过。”声音很是委屈。
章年卿总是目光晦暗,看着她良久,叹气道:“也就是我疼你了。”谁看着你这幅海棠初醒的模样受得住,尤其是脖颈和锁骨间还有他留下的暧昧红痕。
思绪回归,章年卿已经将她浑身扒干净。她的肚兜顶在他头上,她的裘裤缠在他胳膊上。章年卿使劲浑身解术在冯俏身上撒娇。末了末了,又急急停住。将冯俏一把推开,闭着眼睛,兀自忍耐。
冯俏疑惑的看着他,章年卿还是一副醉眼朦胧的眼睛,他拉住最后一丝理智,艰难道:“喝酒……不能抱,抱你。”他粗鲁的摁着小年卿,恶狠狠的训它:“睡觉,不许跳!”扯过被子,将自己蜷成一团,背着她睡了。
冯俏心忽然软的一塌糊涂,看着额角突突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