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被人质疑,简直是一种羞辱。
许淮吓的惶惶不可终日。想央足智多谋的冯岚祖母帮忙,冯岚却似有什么顾忌,迟迟不肯答应。
许淮只好亲自上门拜访,章年卿是他唯一的希望。
这件事章年卿也深陷其中,章年卿把自己摘清了,他的冤屈也就洗脱了。
许淮无不委屈道:“……那份卷题,我见都没见过。小姨夫你最清楚,咱们俩可是清清白白的!”
“咳咳。”章年卿被这句话呛到水,狼狈的放下茶杯。扯扯沾湿的袍子,歉意道:“我进去换身衣服。”
章年卿这边刚一动,立即有人禀告冯俏。冯俏忐忑不安的追过去,一边服侍章年卿换衣裳,一边小声问:“你们这个时候见面真的好吗?会不会出什么事?”
章年卿手一顿,低头望着冯俏。她目如清泓,清亮如水,温温柔柔的看着他。目光里有担忧也有信服。章年卿心里一动,伸手遮住她的眼睛。
冯俏不明所以的眨眨眼。
章年卿暗下眼神,揽着她肩膀,抱得一骨消瘦,心里又怜又爱,不知将她如何是好。
他将朝局看的透彻,并不着急。可冯俏却一直在担心着他……
是他疏忽了。
章年卿笑道:“会出什么事?你是怕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