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捏着帕角的样子,带着小年卿一点一点在她娇嫩处厮磨。
冯俏哪里受的了,弓着身子,好话说尽也无济于事。心里恨极,趴在他肩头狠狠咬一口,哭道:“章年卿你混蛋,你杀了我吧。我求求你……唔。”冯俏闷哼一声,枕在章年卿脖子旁,他的气息无处不在,她双眸骤睁,水亮无光,出神的不知在想什么。
章年卿终于良心发现,一只手松开,只左右揪着手帕一个细细的角,生生带着手帕在冯俏身子里转了一圈,刺激坏了冯俏。
其实他也不好受,可他宁愿做着损人不利己的事。也要冯俏自食苦果。
冯俏哭哭啼啼的想,她这辈子再也不给手帕上绣花了。
章年卿就是故意的,她怕什么来什么,不让他碰的,他可劲折磨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呢。
房间里轰然倒塌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,门外连问的人都没有。比起数年前的尴尬,别提多么逍遥自在了。荒唐过后,章年卿意犹未尽的抱着冯俏回到床上。
冯俏哭的像个像个泪人,眼角红红的,犹挂着泪痕。章年卿心疼不已,却无可奈何。冯俏爱哭,不管愉悦还是极乐,她总爱趴在他怀里哭,软着声求他怜惜。
章年卿心悸不已,每次都上当。她只要一哭,他就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