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嘶哑道:“不,你不会。天德,错了就是错了,你不必为他辩解。”
章年卿脑中轰一下,不敢置信。外公,外公怎么会让人接走……他攥着信,一时有些失去理智。
“不不不。”章年卿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语无伦次的分析,“不会的,穆行兄不会考虑不到这一点的。对,肯定有办法,肯定有办法。”他在脑海里扒出一丝理智,“……对,皇上不会现在就动俏俏,威胁,他是在威胁我们好好办事。”
章年卿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,不断重复,不断安慰自己。“对,皇上不会动俏俏的。柳州已经背叛一个孔穆行,他不会愿意看着我和孔公都倒戈的……”
越说越没有信心,若柳州事变不解决,俏俏和孩子们……
“啊——”章年卿痛苦的嘶吼,不敢想冯俏和阿丘阿稚现在是怎么样的情形。
情感使人失去理智,章年卿终于被击垮了,他维持不了冷静,维持不了理智。
再多有理有据的分析,比不上冯俏和孩子好好站在他眼前。
“太卑鄙了。太卑鄙了!”章年卿心里好像被人剜了一刀,痛不欲生。
这一刻,章年卿终于明白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。不涉及冯俏,他甚至可以夸一句孔穆行聪明,可一旦危机妻儿,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