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沉默的接过来,翻看良久,抬头道:“我们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冯俏不信。
章青鸾坚持道:“我们没有。”她甚至忍着羞耻挤出五个字:“他没有进去。”见冯俏还是不信,急急道:“我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。”
冯俏深深的叹息,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这个孩子是凭空掉下来的吗。她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,勉强一笑:“你好好休息,我和你三哥明……”
“嫂嫂。”青鸾抱住冯俏手腕,低声道:“你让宜诗给我一碗药吧。这个孩子我不能留。”
冯俏推开她的手,语重心长道:“青鸾,女人大产小产都是一道鬼门关。这个险我不能让你冒。你还小,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。”
青鸾眼眶微红,没有哭,看着冯俏离去。
书房里,冯俏和章年卿促膝而坐,赵鹤也站在一旁,三人齐齐发愁。事情艰难到寸步难行的地步,每一脚都是泥泞,偏偏牵筋动骨的是至亲至爱,让人左右为难。
章年卿嗤道:“我看谢睿对我府上是熟门熟路。”
冯俏想起谢睿夜闯青鸾香闺,一时哑然。赵鹤也倍感羞愧,他身为护院,却未尽到护院之责。章年卿闭着眼,于心不忍道:“便是那夜他们不曾做过什么,谢睿屡次擅闯章府,他们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