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慢慢把扇子从脸上扯下了一点点:“逢喜,我要是被人拖胡同里揍了,伤了残了,你要负责一辈子。”毕竟昨天那架是为她打的。
他靠坐在窗边,懒懒散散的像是没骨头,一身阳光如金,落在他白皙的脸颊上。
鼻梁高挺,却是很俏丽精致的弧度,睫毛长长的投下阴影,遮住了栗色的眼瞳。
逢喜丝毫没有体会到他多么美丽,只怕萧琢真让人打残了找她负责,虽然这种可能很小,但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您老人家要不在家待着吧,想吃什么您招呼小的一声,小的亲自去给您买。”
萧琢白了她一眼,将扇子又挡回去:“无趣。”
陈家村距离凉水镇二十里,逢喜若是今天下午去,恐怕晚上回不来,她带了衣裳,牵着马便出发了。
萧琢拿出了自己的纨绔本色,让冯夫人派来的侍女小厮带着他在府中转了几圈。
他一边看一边点评。
“这地上的毯子不错,本王回去后也弄一件。”
侍女解释道:“这是我们家老爷外出做生意的时候,带回来的虎皮毯子,是一只快一丈长的大老虎身上剥下来的。”
“这假山造景也不错,哪个师傅做的?回头本王也在府里造一个,这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