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紧绷达到了最顶峰。
接着他身上一沉,覆上了什么东西……
随后又是一阵轻巧的脚步声——是她离开。
过了好一会儿,萧琢才睁开眼睛,看着逢喜侧卧的背影,他抓了抓被子,将自己半张脸都缩进去,像只乖巧可怜的小狗崽子。
在清冷的月光下,他那眼眶里好似浮动着一圈脆弱的水晶。
萧琢的眼睛一眨一眨的,直到下半夜也没睡意。
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,骤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声。
他立马警觉起来,从桌上坐直,去侧耳听。
月影照着枯树,夜风阵阵,那沙沙的枯枝好似鬼魅一般浮动在老旧泛黄的窗纸上。
他听到了铁器摩擦在地面的声响,还有似有若无的脚步声。
一个……两个……三个……
并不止这些。
也不知是见财起意,还是有备而来。
萧琢连忙将逢喜晃醒。
逢喜皱着眉头,使劲儿睁了睁眼睛。
“嘘……”萧琢示意她千万不要出声。
这家徒四壁的,也只有将她藏到床后面去。
萧琢靠在门边,将自己的扇子轻轻抹开。
一柄刀